杨洋版《凡人修仙传》第一季收官那一晚，我刷弹幕的时候，屏幕上只有四个大字在反复滚动——“第二季呢？”那种场面，简直像高考放榜前的操场：一边是喊着“续集快点来”的狂欢，一边是冷静的观众掰着手指头算账，怀疑这剧的钱包能不能撑得下去。毕竟，韩立是逃到了乱星海，但剧组的难题却还堵在现实里。
杨洋的韩立，说句公道话，是成功的。别忘了这人为了打斗戏，真刀真枪摔在地上受过伤，也硬是不肯用替身。采访里他笑着说无所谓，可那眉梢带过的一点倦意，粉丝心里都看得见。他是那种会把角色贴进骨头里的演员，而不是靠几个特效抹皮肤的明星。问题是，观众的掌声和心疼能换来第二季吗？换不了。能决定第二季命运的，从来不是眼泪，而是人民币。
这就是娱乐圈的冰冷现实。第一季的特效烧了将近两个亿，第二季呢？剧里乱星海、灵界、仙界接连登场，战斗场景比人界篇翻倍，花费至少要冲到四个亿。换句话说，制作方必须做一个选择：是掏出一张“无底黑卡”搏个痛快，还是掂量着票房和播放量，算得像小卖部老板清点零钱？所以你现在明白，为什么结尾打出的不是“完”，而是“第一季终”。那四个字，就是制片方往观众心里埋的一颗定时炸弹。
更劲爆的是杨洋的合约。坊间盛传，他和剧组签了三部曲合同，表面看上去稳如泰山，实则像韩立修炼的功法，条条框框里暗藏玄机。有传言说，合同里写着如果第一季成绩够亮眼，他必须续演；另一种说法却说，杨洋手里留了后手，可以和剧组再谈条件。换句话说，韩立能不能继续飞升，不光看修仙界的灵石，还得看资本市场的算盘珠子怎么打。
说到剧情，原著党早就盯着乱星海的线索了。赵晴转世的紫灵，注定会和韩立再度重逢，这可是书里最虐心、也最期待的桥段。可第一季只是把观众送到了传送阵门口，轻飘飘地一推，把大家丢进悬念的大坑里。观众嗷嗷叫不假，可制作方的算盘精得很——留足悬念，才能逼你在第二季上线时第一时间冲过去点开播放。问题是，特效的钱如果不到位，这些期待到头来可能就只剩一声叹息。
观众和剧组的心态，其实有点像韩立修炼本身。观众盼着剧情开花结果，剧组却在一边默默盘算灵石数量，想的是：“渡劫可以，但雷劈别太狠。”现实中，这个劫叫预算。你看过多少仙侠剧扑街？大多不是演员不努力，而是钱烧到一半，特效缩水，仙界硬生生拍成了“乡土偶像剧”。观众眼睛雪亮，追得不是杨洋一个人的脸，而是整个修仙世界的质感。
更有意思的是，把这事放进行业大盘里看，你会发现，这不是一部剧的烦恼。前段时间湖南卫视的《锦月如歌》、腾讯的《大唐重案组》，都在比拼更新速度和话题度，甚至短剧《八零小辣椒》靠快节奏抢走不少观众注意力。现在观众的耐心越来越短，想追大制作仙侠剧，等一年都嫌久。剧组要在“精雕细琢”和“快点上线”之间选一个，谁都知道这是死局。
再回头看杨洋本人。他是95后、00后心里那种“高大、年轻、充满能量”的代名词。但别忘了，他已经不是初出茅庐的小生，而是扛过几次大IP大旗的演员。《微微一笑很倾城》让他一夜爆火，《全职高手》证明他能撑起电竞题材，如今的《凡人修仙传》又给他加了“仙侠男神”的标签。这些年，他在泥潭里摸爬滚打过，知道什么叫观众的期待和资本的压力一块砸到肩膀上。合约传闻是真是假，其实已经不重要，重要的是他下一步愿意为这部剧继续背多少压力。
观众的嘴巴，永远比制作方的算盘来得快。有人吐槽：“南宫婉给的灵石怎么扔了？带上能少死几次啊！”有人嫌传送阵战斗太简化，少了原著里的紧张感。别小看这种吐槽，正是这些细节会让续集背负更大压力。因为观众一旦见识过高水准的仙侠剧，就不会再轻易买账。你预算不足，想靠滤镜和剪辑糊弄过去？对不起，大家手里早有对比样本：动画版的《凡人修仙传》、隔壁《三体》的特效，都是摆在那的标杆。
所以说，韩立飞升的路，未必比剧组拍续集的路更难。一个修炼的是灵力，一个修炼的是票房和资本。区别只是，韩立靠灵石，我们靠流量。
那问题来了：第二季到底拍不拍？杨洋还会不会继续是韩立？我也没答案。只知道，有些网友已经打趣：“续集要是真拍了，那我信杨洋就是凡人修仙界的劳模。”而更多人，估计会继续守在屏幕前，盯着那几个字发呆——“第一季终”。
也许，这才是娱乐圈最魔幻的修仙法则：角色已经逃到了乱星海，观众却还困在一季又一季的等待里。你说，这是不是比剧情更讽刺？
编辑：娱乐 来源：浮亿心
